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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后来他们都说,是我太过悲痛走不出来,我就自己找,累了便在芥子里休息休息,或写或画。

  你一个人找了多久?

  季玄羽叹了声:记不清了。

  秦云的手上力道一重,季玄羽无奈:真记不清了,一心急着找你。

  秦云嗓音已经哑了:我从你身上分担了混沌之后,便想着离远些,神志不清,最后也不知道到底离了多远,到了哪里。

  而后沧海桑田,地貌变迁,就越来越难找。季玄羽居然还笑了笑,你可真会藏。

  秦云靠近,在季玄羽额上吻了吻,季玄羽垂眸:我不想说出来让你难受,但你憋着好像更难受,话说开,大家都松活些。

  秦云:是我想听。

  在他看不到的时候,季玄羽成了凤君,凤凰救世的预感到底还是成了,占星当年说的没错,他跟季玄羽挣扎着活下来,季玄羽又在天地间重担了一份责任,带着他们留下的东西,慢慢变成了今天的样子。

  他当初装在茶杯里的鸟团,再后来成了自己恋人,原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分开的时候,海枯石烂是别人的誓言,却不想成了他们分隔的时间。

  你不在的时候,我有好好顾着自己,因为我要等你回来。季玄羽在他唇上亲了亲,说完了,你可以难受一会儿,但不准钻牛角尖,嗯?

  秦云勉强拉了拉唇角,在季玄羽注视下,沉沉道:好

  两人已经靠得很近了,季玄羽:我们

  咳咳!

  一阵咳嗽声打断了季玄羽的话,季玄羽并没有拉开两人的距离,扭头去看,朱邪硬着头皮上前:老大,善光大师还有话和你说。

  他们最近已经习惯季玄羽和秦云时不时腻歪了,所以朱邪来找人之前,没带着大师直接进后院,而是先来说一声,真是很机智,他们内部人员自己被闪瞎眼就算了,怎么能让大师跟着受罪呢。

  人家可是佛门中人啊,而且现在还是他们的大客户,维持客户面前的形象是有必要的。

  季玄羽没动:生意上的事你可以做主。

  朱邪:应该不是生意。

  季玄羽挑眉,这才收回手,秦云这会儿还压着情绪,神情藏都藏不住,季玄羽道:回房间等我吧,我马上回来。

  季玄羽也不想让别人瞧见秦云这副样子,秦云点点头,起身走了,朱邪忍不住道:老大,你没欺负人吧?他眼眶是不是红了,哎谈恋爱,对人要温柔。

  单身数千年只有理论知识的人,反倒教他谈恋爱。

  季玄羽:没欺负。你们可别再给我扣帽子,还有,你以后要是谈恋爱可以来找我取经,我的经验比你想象中丰富。

  朱邪闭嘴了。

  秦云心里被过去翻搅得难受,季玄羽作为亲身经历者,想自己的事没那么难过,但还念着秦云方才的眼神,正是哄人的时候,因此跟善光大师说话时,脸上客客气气写着:大师有话请快说,我还有事儿要忙。

  善光大师果然善解人意,不拖沓:昨夜我佛托梦,希望下个月凤君能抽空去渡光寺坐坐。

  季玄羽顿了顿:就邀请我?

  善光大师:是。不过凤君若带上人,渡光寺也是欢迎的。

  季玄羽面色如常:异常的邪兽已现世,之后大约有的忙,替我转告和问好,我会去的。

  真佛没有让季玄羽带上秦云,那就不可能是秦云暴露了。季玄羽不会自乱阵脚,他在邪兽身上有不太好的预感,不仅是他,孔翎等人分明也有,或许真佛也感知到了什么,才想见见他。

  陆有清不让毒奶,但众人最坏的猜测大约是一致的:以贪婪蛊惑人类,以力量驱使灵兽,还驾驭邪祟,幕后黑手除了人或者灵,还有可能是天灾。

  天灾凌驾于邪兽之上,是邪祟中最凶的等级,若遇天灾出世,世间常会生灵涂炭,民不聊生,天灾面前,各族之间的矛盾都得靠边站,想活命大家就得携手。

  但这是最坏的猜测,而且没证据,现在说给兢兢业业的陆局听,确实影响他身心健康。希望真佛就只是好久不见,想跟季玄羽谈谈心,讲讲经吧

  大家操心事够多了,世界还是和平点好。

  季玄羽匆匆回房,刚开门就被人一把拉了过去,按在门上,放任秦云自己发酵片刻,情绪变得更加凶猛了。

  两人就在门边亲了个昏天黑地,要把彼此揉进骨血里,季玄羽气喘吁吁,一把将秦云推到地上,拉开领口,居高临下:我来。

  秦云仰头看着他。

  你能让我安心,一遍遍告诉我你在。季玄羽双手按在他心口,感受着他的心跳,这话我也说给你听,秦云,我在这儿。

  季玄羽颤抖着坐下,秦云搂着他,哽着嗓子:嗯,我知道。

  季玄羽坐下后,长舒一口气:我们、呼,于今重逢,以后是要过好日子的,别总想着错过的那些时间。

  秦云起身抱住他:我也知道,我说过对当初的选择不后悔,我们赌赢了,换来了重逢的机会。

  可不后悔,不代表不心疼。

  好比季玄羽在涅槃间清醒意识到自己失去秦云那片刻,恍若灵魂撕裂,秦云独留季玄羽一人,在读到他的手记时,肝胆俱焚。

  好在他们还有现在,还有日后。

  季玄羽摸摸他的头发:重点儿,我受得住。

  就为着这句话,季玄羽久违体验了腰软成一滩的感觉,虽说停下后应该就可以立即恢复,但根本停不下来。

  季玄羽心说,还真是各种意义上的未来可期啊

  第四十三章 诡异的游戏

  季玄羽从不在床上喊停, 很少在床上叫轻,但凡他真说出轻点两个字,就证明是真的刺激太强, 而且这种时候往往是轻不下来的。

  完事儿的时候, 季玄羽身心的余韵好半晌没能消下去, 没有酸疼, 就是软,又酥又麻,皮肤碰一下都得打颤,骨头缝里还在缓缓过电。

  季玄羽哑着嗓音道:人类的作息还是很值得借鉴的。

  秦云在他发丝上吻了吻, 季玄羽道:先别碰,我缓缓。